在我们这个日新月异的小小寰球上,尽管商品炫目、物欲横流,仍有着严重的社会不公和歧视压迫,因此革命及其代表人物始终能赢得许多群众。纵观毛泽东一生,在出现强国与弱国、富者与穷人的矛盾时,他总习惯站在弱者和被压迫者一边。50年代观看《白蛇传》时,面对白娘子的遭遇毛泽东竟流下眼泪,在剧场上站起来大喊:“不革命行吗?”演出结束后,他仍余气未消,不肯与饰法海的演员握手。
毛泽东这种人格魅力,在亚洲原野、非洲丛林直至美国黑人区都使无数人为之倾倒。连那个拳王泰森,得意时花天酒地,入狱后学毛选则深有感触,于是在自己臂肌刺上这个敬仰者的头像。如同当今世界上许多人仍举着切·格瓦拉的画像高呼“切”一样,同样有千千万万不同肤色的人总在呼喊着“毛”。
毛泽东身上
有一个难以自解的矛盾
喜好旧体诗词却又不提倡
不喜欢新诗却予以推广
毛泽东自走上求学之路,就相伴着学诗,终生与诗词结缘。建国后,毛主席诗词以“史无前例”的广度传遍天下,其影响所及熏陶了几代国人。
论及诗词,文笔清秀,细腻柔情,有如赠杨开慧之《虞美人·枕上》。若不署名毛润之,人或惊为新发现的李后主佚作。谈起豪气勃发,《沁园春·雪》则被词家普遍推崇,认为辛弃疾、苏东坡亦所不及。
旧诗人多崇尚婉约,早年的毛泽东撰写律诗亦受此影响。自踏革命征途,其桀骜不驯的性格与浪漫主义结合,多填写长短句以抒发奔腾之气。作为职业革命家,此种雅兴虽是闲时消遣,然而无论是在唤起工农千百万的奔走演讲之余,或是在戎马倥偬的战争年代里,还是在新中国建立后日理万机的悠悠岁月中,毛泽东长期乐此。尤其在烽火征程上,如同他后来所说的那样,许多词作是在马背上哼成。雨后斜阳七彩光下观战后弹洞之惬意,迈步雄险的娄山关之悲凉,放眼陕北千里冰封的大自然雕塑之豪情……诗人风采,跃然纸上。临终卧于病榻时,仍请人代读《别赋》、《恨赋》、《枯树赋》,由未泯的悲壮诗心相伴。
毛泽东好写旧体诗词,曾讲过反正我不读新诗,给我一百块大洋也不看。然而在他身上始终存在一个难以自解的矛盾———喜好旧体诗词却又不提倡,认为会贻误青年;不喜欢新诗却为文化普及予以推广。毛泽东主张与传统决裂,身上又带着深重的历史积淀。作为一个革命家,他无情地扫荡一切阻碍其前进的对立面;作为一个诗人,他又珍爱古典传统。这两重表现在毛泽东身上合而为一,恰恰构成了一个革命家兼诗人的完整形象。
被誉为中国近代诗圣的柳亚子称誉“老友润之”:“才华信美多娇,看千古词人共折腰。”逝者如斯,毛泽东留下的那些瑰丽诗词,不愧为中国革命史上的千古绝唱。人们从中可以看到是人而不是神的毛泽东,品味到传统文学所带来的艺术享受……
坚信“枪杆子里面出政权”
个人却不爱带枪
要求节省每一个铜板
手上却从不愿摸钱
毛泽东一生有两不爱:长期坚信“枪杆子里面出政权”,个人却不爱带枪和摆弄武器;毛泽东要求节省每一个铜板为了革命和战争,手上却从不愿摸钱,视货币为最肮脏之物。井冈山突围时,别人都注重身边武器,他却要贺子珍缝个随身文具袋,并说要用文房四宝打天下。毛泽东毕生追求的理想,是没有压迫剥削、不需要金钱、人们平等劳动的共产大同。
出于乡土习俗和斗争生活养成,毛泽东又有两大爱好:吃饭不离辣椒(条件允许时再加些红烧肉),写作不离抽烟,经常一天吸50支。当年同他握手的人,就能发现他半截手指被熏黄。然而去重庆与蒋介石会面时,得知对方不抽烟,相谈半天也不动一支。蒋介石对此小事格外震惊,对身边秘书讲:“此人的决心和精神不可小视啊!”
中晚年的毛泽东有两难,便秘和入睡难。前者与长期嗜辣有关,后者是由于头脑紧张过度。黄克诚大将曾回忆说:“从大革命失败以后,他就苦心焦虑,经常昼夜不眠地考虑问题。五八年我同他接触时就感到他虽然只有六十多岁,但脑子已经紧张过度了。”由此造成的精神过敏,对晚年的失误也不无影响。由此看来,“终身制”作为一种“政治胆固醇”,愈到老年愈会造成恶果。这又不能归咎于个人,主要是体制和传统的悲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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